张子函红着脸从房间出来，她看看满是泪水的夏羽说了句：“对不起。
“我手机呢？”张子函拿起包看了看手机不在，急忙四处的找。
“等一下，拿我的手机打一下。”凌晖回房间拿起手机递给了她。
终于在沙发底线传来了微弱铃声，凌晖趴在地上，看了看，手机终于拿出来了。
“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张子函一边说一边看着手机，“都是医院打来的。”
她觉得不对，拿起包就跑了出去。
怎么不接电话，她着急的直蹦，差点撞上了路边的车。
等她到了医院一切都晚了，直接被告知去太平间看伤者：“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
看护哭丧这脸把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前半夜病人还很稳定，他看看没事，就在旁边睡了，到了后半夜，他被病人的呻吟声吵醒，看着病人痛苦的表情，他急忙叫了值班医生。又拨打了张子函的电话，在早上5点，病人被宣布抢救无效。
“怎么可能。”张子函跌坐在凳子上傻了一样，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掉。
“帮我打110.”
看护颤抖着手，报了警。
“小姐，你把工钱结给我，我先走了。”看护小心翼翼的要求。
“你不能走，你还要配合警察，把昨晚的经过仔细的说一遍，如果警察说没事了，我会给你一个月工钱。”张子函知道他是现场唯一的证人，怎么能让他走。
“好好，我一定好好配合。”
*
本来警察也是想等伤者清醒了再来做笔录：“小姐，你是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