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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马和驴子杂交的后代叫骡子,骡子高大,优点众多,但偏偏却没有生育能力,无法繁衍下一代,而偏偏现在对骡子的需求很大,没办法,只好回到马身上来,让马卖力的繁衍后代,荤素不忌,所以一般对公马的称呼也叫:种马
而在村里种马还真没有,应该说是不多见,但是种猪可谓是一道风景线,这家里有养母猪的,自然就会有养公猪的,“配种”两个大字映入眼前,虽说畜牧站的兽医对于人工配种是必修课,但在村里直接用种猪配种仍然很有市场&
其价格也不算贵,约莫在四十块钱左右,养种猪的农户赶着大公猪一路走到母猪圈里,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钱就到手了,没阉割的猪耐力可谓极好,矫健、壮实、精神,在山道走上好几个小时,奔跑起来,就连成年人也追不上
方文之所以想到种猪,而不是想到种兔、种羊、种狗啥的,全是因为这大清早的就有一个养猪户上门了,说是要找他卖头野猪当种猪
来人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别说在村里,就是在镇上也很有名气,因为此人是一个真正的爱猪之人,以猪为友过了几十年,也是养种猪为生,但因为精神方面不太正常,别人赶集带自家小孩,他赶集带猪,也因为这样送头外号猪脑壳,其真正的姓名却是无从查之了
方文在心理一边回忆中,脸上却是苦笑了起来,尼玛这才早晨六点就冲到他家来,把他叫醒说要买猪,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闹钟还又在次回忆起猪脑壳的壮举,偏着脑袋斜着身子,带着个小种马在镇上赶集,而且这猪根本不用他驱使,也不去套绳子,连管不都管他在前面走,猪自然就知道跟在后面,等赶完集,他买两个包子两个馒头他吃馒头,猪吃包子……然后带着猪自然不可能坐车,又一路从公路上走回村里
猪脑壳的家在上面水库边上,不属于同一个村,到是离得不远
方文想到这儿就说道:“猪……”靠了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说道:“猪叔,这样,野猪自然不能买给你不过你要是有兴趣来帮我养猪怎么样?”方文说这话,一是想尽快脱身好去素芬家里帮忙二是这猪脑壳还真是一个好人选,说到养猪他可能比不上畜牧站的老贺几人不过说到管理猪,猪脑壳就有些霸道,别人完全是用心却交流,其中滋味不为外人道也
猪脑壳长得怎么说些,感觉就是比较抽,面部肌肉的轮廓让人看起来感觉有些痴呆,总喜欢偏着脑袋,斜着身体,“方站长,你真的要请我养猪?”
方文笑道:“这还有假,这样,今天我有事要忙,等过两天你在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在商量,你看怎么样?”
猪脑壳眼皮翻动,扯着脑子点了几下头,其动作和本上大叔有得一拼,传闻本山大叔也是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在县里扮演了一下瞎子,但是就火了,等到了春晚就彻底火了……
猪脑壳也算是一个奇人,方文觉得找来养杂交的野猪正合适
“好,那回头我在来找你”说完猪脑壳就往外面走了,还没到坝子边,忽然从旁边窜出一头大种猪,跟着亲昵的擦着猪脑壳的裤腿,看得方文一愣一愣的
随后,来其一走,方文也就火用冷水抹了把脸,虽然没睡好,可现在也得上路了啊
到上了山,这小腿也被露水给打湿了,好了天公作美,在上面山林里走了片刻,太阳公公就出来了,又走了片刻,忽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脚步顿了下来,实在太香了,忍不住在旁边林子里找了片刻,没想居然是一颗野生的桂花树,此时正开着小花朵儿呢
“呵呵,还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啊,不过回头还是挖回去得了”方文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边道路上因为经过挖掘机的推进,现在已经有了公路的模型,这桂花树就在路边,要是不移走,可就悲剧了,小树只有一米高,叶子到是和家种的没什么区别,不过这花实在太香了,又深深吸了几口,摘下了一个小枝桠下来拿在手里,这才继续上路
此时林子你到处都是鸟叫声,早起的鸟儿有食吃啊,这村里的鸟窝有些特别,一般喜欢在草笼子,或是在竹林里面建窝,反到在松林里面的鸟窝却是不多,而小麻雀村里也叫黄老丫,鸟蛋只有小指尖那么大,刚孵化出来小,一窝能孵化十来只呢,村里的小孩到也喜欢抓些刚刚会飞的小麻雀,不过还是养不活而已
这会方文家里还有几个半成品的鸟笼子呢,也不知道几女啥时候还有心情继续完善……
摇了摇头,一个人走着神,转眼间就到地方了,院子里的门开了,方文刚一进去,就见素芬从厨房里出来,一见他到了,甜甜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知道多睡了一会”话是这么说,可心下却是欢喜,她可是知道方文有睡懒觉的习惯,很少会起得这么早
方文笑道:“我是想睡,可没法睡啊”当下就把猪脑壳的事情一说,素芬也跟着想了起来
这时方文忽然反应过来,“对了,你爸和你妈呢?”一边说这就把手上的礼品递了过去
素芬接过来一看,脸上忽然一红,因为大包裹里面除了有烟酒补品之外,居然还有猪肉,排骨、坐墩子肉、猪肚子等等有好多呢,足有十来斤
这猪肉是昨天卖的方文也终于买了个冰箱回家,夏天来了,菜放不过夜,有个冰箱也方便一些昨儿二叔打谷子,他索性就多了些肉,今儿顺便提了上来
素芬见方文毫无所觉,不由在心理说道:“真是呆子,难道你不知道男方正式上门的时候,就是要带坐墩子肉吗?还有你是来帮忙打谷子,怎么还有带礼品上门的道理?”
不过看这情形,显然是她多想了方文全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幽幽的出声道:“我老汉的老娘下田里去了,估计还要等一会才回来吃早饭”
“恩,对了你家里的谷子多不多啊?”方文随口问道
素芬接话道:“田多,不过打不了多少谷子,只有七八百斤”
随后又聊了几句,素芬先把烟酒拿回房间放好,这也是村里的传统客人上门的时候,主人家要迎接,第一件事就是帮忙接过东西,恩也因为有这个传统,作为客人的如果不带礼品就尴尬了别人主人家出来迎接,你两人空空这叫啥事啊
而主人家接了礼品后会拿到自己的房子里放好,一般情况下会在礼品袋子放一个条子,把客人们的礼品都区分开来,等客人走的时候会挑选一下,一般只留下不能存放的礼品,如水果等等,其余的会原封不动的在送回来
这时候就要上演n年不变的推拿手了,一方要送,一方又不要,这拉拉扯扯,推拿推拿,往往要送出老远,只后要么客人抽了个冷子跑了,要么就是客人来上一句:“这怎么好意思啊”然后勉为其难的把礼品又收了回去
当然这退礼也是有选择的,对于富裕的客人送的礼自然就收下了,只是对家庭困难的客人送的礼品,一般都会想办法让其带回去&说到底还是土豪散财才是硬道理啊
不过现在素芬却是安心把礼品收下了,不是欢喜这点东西,而是欢喜这个态度,想着,就把礼品放在显眼的大木柜上,这是爸妈的房间,到时候两头一进屋就能第一眼看见了
随后又拿着猪肉要进厨房,山上温度虽然要低一些,不过现在九月开头,正是最热的时候,猪肉好不保存,只能全部烹饪了在保存起来,至于办法就太多了,以往冰箱,村里人却有智慧,最常见的就是把肉吊进井里,这其实是个级烂招,村里人是不用的
“我也来帮忙”方文出声道
素芬嫣然一笑:“你在家都不进厨房的,怎么现在到了我家里你却这么见外了呢?”
方文顿时尴尬无比,这不是来者是客吗,错了,应该是?恩,一时还真没想出理由来,只好姗姗笑道:“不进厨房帮忙,我坐在这里也不好意思啊”
素芬哼道:“你是来帮忙打谷子的客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你帮我杀两只鸡”
“杀鸡?用得着吗?”打谷子虽然好肉招待,可一般也就是吃猪肉,杀鸡这可是过年过节的待遇,打个谷子用不着啊
“恩啦,我想吃鸡肉了”素芬甜着脸说道
方文自信是不信的,因为在他家里,这鸡可没少吃啊,他之前养的十只鸡全部杀完了,正打算在孵化点正常的笑仔呢,双头鸡是实验产品,现在已经被专家门忽悠走了,也不知道研究出个啥来没有
不过来者是客,又错了,应该说是既然主人家想吃,那就杀,方文笑了笑,一眼就看见了鸡笼,这会鸡还没放出来呢,随后问了问,就抓了两只老母鸡出来,母鸡虽然珍贵,不过一般只有过年才杀打公鸡,平时最多只杀一些不怎么下蛋的老母鸡而已
而等他鸡搞完,厨房里也传来了肉香,轻轻一闻就知道是黄豆闷火烧肉,还有一个干豇豆,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他对素芬这么熟悉了?只闻一点淡淡的味道就知道在弄什么菜?
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人影,一看是罗叔和罗婶回来了,还没等他招呼,老罗就笑道:“方文,你看你,大清早来帮忙,怎么还让你亲自动手杀鸡呢”
罗婶也出声道:“是啊,快别忙了过来喝口茶歇歇”
“好嘞”文手上也差不多了,也就把鸡头用谷草栓上挂了起来,这是把水气滴干,到时候肉会板实吃起来香
进了堂屋,这手上端着茶水,方文反而不怎么该说什么呢,难道要说,还请二老放心,素芬在我家里过得很好,可这名不正言不顺啊,唉一笔糊涂帐啊
好在这时候素芬端着菜进屋了,“吃饭了”
“我也去帮忙”罗婶跟着起了身
现在只剩下老罗,这才感觉气氛好了一点,方文也就开口道:“罗叔要么等谷子晒干了,你就到酒厂去帮忙怎么样,我给你算股份”话一出口,连方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既然话出口了也不不在想心理的变化了
老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笑道:“好啊,帮你看着酒厂也好”
方文也不在犹豫,当下把酒场的事情说了一下无非就是唐老板出资四千万,黄文兵出技术而他出的,恩暂且说是销售顾问,汗……
唐老板五十一的股份,黄文兵二十九,他是百分之二十,也没多想直接说道:“这样,除了工资另外算百分之五的分红怎么样,还有那边的鸭场,也按之前的分配,素份有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话一落,忽然心理一下就想通了,送妹妹的铺子也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而露露、叶娟、艳华现在都是蔬菜铺子管理,手握百分之十的分红,晓燕那里他在镇上给留了一套位置最好,最大的房子,后面还打算留几个铺面
之前一直没想到素芬,现在这思绪忽然就翻滚了起来,这才有了冲动的决定,打算送点股份给罗叔,而追其原因,或许用只能用一首歌名来形容,那就是:“恋人未满”
他不知道以后的发展如何,也不想辜负了爱,或是怕辜负了爱,所以这才提前潜意识的在做着补偿,如果真的有一天,他真的辜负了谁,或是伤害到了谁,至少几女在生活上是无忧了
摇了摇头,怎么忽然间又想多了,露露和叶娟两女是百合,艳华哪里错过了或许就找不回来了,而他现在的烦恼还在晓燕和素芬之间举棋不定,或许没有素芬忽然下山,他可能现在已经选择了晓燕,但能怪素芬吗,摇了摇头,感觉分两种,一是:一见钟情二是:潜移默化,也可以说是熟悉
脑海中装着晓燕,可忽然间素芬又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了他的心房……
一下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礼貌了,这谈正事都能飘忽,连忙出声道:“罗叔,我刚才想了一下,觉得在山上养跑山猪可能有搞头,就是把那边老林子圈起来,养杂交的野猪,这个野猪也就不受国家保护了,出售出去也完全没问题”说着又把今天早晨猪脑壳到家里的事情说了一下
老罗也对他走神表示理解,这不是在想正事吗,而且拿这种正事来让他参考,也觉得很满意,先不是他能不能分析个啥,关键是这个态度啊,不知道怎么的,老罗现在越看方文是越满意,虽然年龄大了点,可男人三抱金砖啊,好象是这么说的,当下就乐呵呵的说道:“确实可以考虑,那边老林子是个好地方,占了清风寨三分之二的地盘,走一天才都走到尽头,地方宽得很呢……”
“我也是这么想到,上次抓野猪就感觉那地方不错,当时也没多在意,现在静下来这想法就出来了……”方文接话道
“呵呵,你们年轻就脑袋瓜子就是好用,叔在这山上四十多年了,野猪了宰过很多次,从来就没往赚钱上想过……”
这时候罗母也端着菜进来,出声道:“你们两爷子聊啥聊得这么高兴呢,快去洗手吃饭了”
方文顿时有些忐忑“两爷子”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的意思就代表两父子了,不过看旁边的罗叔丝毫没在意,也就只好装糊涂了……
随后这菜上齐了,好家伙,这早饭真是丰盛啊,黄豆烧肉、魔芋烧鸭子、蒜泥拌肉……都是些大荤菜,而烧鸭子这些,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方文也没客气大清早赶了山路上来,还真是饿了,随后就大口猛吃了起来……
没想罗母却夸赞道:“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你罗叔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呢”
方文一抬头就见到罗母以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连忙又把头埋下继续猛吃,到时候旁边的素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饭后,方文当即就提去要去帮着先把谷子割了,下午在慢慢打,这也没办法,现在一共就四个人,打谷子的时候就得四个人,只能提前把谷子给割好了
“我也去”素芬一下就放下碗筷
没想罗母也跟着出声道:“我也一道去早点把谷子割完在回来收拾”
老罗马上就插话道:“你去干啥啊,先把鸡肉切了”
“割完了回来在切……”忽然罗母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方文,素芬那你们就先去,我们收拾完在过来”
方文现在说什么都觉得不适合,只好点了点头,拿着镰刀就出发了,素芬随后就跟了上来……
一出了家里素芬就出声道:“往这边走”一会儿,忽然又小声说道:“方文,你别在意,刚才是我妈在开玩笑呢”
方文现在真的不能表什么态一是还没定下心来,二是两人的状态真的是“恋人未满”现在说什么太早了
当即就出声道:“恩没什么啦,对了我打算这两天就计划修楼房,国庆我爸妈就要回村里来,正好赶在之前就把房子修好”方文也是忽然反应过来,以前以为国庆很久远,忽然间这就快到了
“好啊,你也该修楼房了呢”素芬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