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许多天，言空和他的乖徒儿每天都过着嬉笑怒骂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真正的老板们回来了。
这天，店里依旧无人，言空依旧指点着秦常。
这次是实战对练，他把自己的等级压在29级陪对方练习。
“嗯，你这个冰冻手雷扔得很精髓，在我突进的时候成功冻住了我，这种操作十分亮眼，为师非常满……够了，你不要再给我说你用错技能了，就算你原来打算用交叉射击，后来下意识地用错成了感电手雷，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做得漂亮就行了。不不不，你不需要告诉我事实，你只需要默默地站在原地等着我夸奖你就好了，OK？”
言空有些难受。
秦常这个徒弟，很厉害，他算是捡到宝了。
秦常对于元素非常敏感，弹药专家的弹药系技能，秦常掌握得很快，这才几天不到，所有弹药系技能就掌握得炉火纯青，甚至能举一反三，打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俗话说得好，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他出门的时候肯定会顺手开窗。
弹药系就是秦常命里的这扇窗，射击系技能，就是那扇门。
凡是需要动手的技能，他都能给你搞砸了。
交叉射击，按照言空的复原解读，就是双手交叉摆出一个漂亮的角度，然后让子弹射出时互相撞击成碎片，最后再利用这些子弹碎片进行大范围攻击。
但是秦常很奇怪，无论言空怎么演示，他都能给你瞎吉尔放。
甚至一开始，他还会经常打中自己。
也许是因为他会自己打自己的缘故，所以接下来，每次应该放交叉射击的时候，他都会改成扔手雷。
不过不得不说，秦常在弹药系上是真的有一手，不管是银弹，冰弹，爆炎弹，还是毛雷，冰雷，感电雷，他都能完美的复制，而且在一些关键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放出来，然后打出让言空惊艳的操作。
只可惜，惊艳的操作，一般都会伴随着秦常的道歉。
“对不起，老师，我刚刚想用的是XXX（射击系），不是XXX（弹药系）。”
言空不知道该说秦常是耿直，还是说他是智障。
有时候他也在想，他从小到大，是不是也和秦常一样，整天惹老师生气，而且他也想知道，他到底惹老师生了多少气，才长成当初那个光靠自习都能进全省前几的学霸。
“当老师不容易啊。”
“当老师怎么就不容易了，你还当老师了？要不要和我们说说？”
言空转头一看，顿时大喜。
“师兄师姐你们回来了？”
他身后的人正是地帝，天君和天王三人。
“嗯，我们回来了。”地帝他们没有什么特别惊喜的反应，言空知道，这是月皇怕他们责怪，两天前找他们说过言空到了的事，打算用惊喜来冲淡她擅离职守的事。
言空打量着很久没见的三人。
地帝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大叔样，只不过更老了一点而已，嘴上吊着一根烟，看起来依然很社会。
天君和以前比起来，以前是妩媚的气息多一点，现在看起来却更温婉了，旗袍还是她的标配，不过整个人穿出了一种成熟的气息，总的说来，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