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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428】幺幺,我爱你

2022-02-18 作者:陈小笑

陶夭的瞳眸一点点地睁大,看季明礼的眼神就像是在一个蛇精病,甚至连被季明礼握在手中的手都忘了抽出。

季明礼:“……”

过了很久,陶夭才总算是找回自己的声音,“季明礼,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魂穿?

时下什么流行的穿越剧,穿越小说都没看过的季明礼,听见“魂穿”两个字是一头雾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他自己的理解。

幺幺所说的所谓魂穿,应该是被鬼神附体的意思?

季明礼的手还握着认真地道,“我很好,也没有被魂穿。”

嗯?

没有被魂穿?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季明礼长长的睫毛垂覆而下,“我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发生的情景。我抱你在床上,我的身体很烫,你肌肤的温度有点凉,身体很柔软,当时我……”

陶夭倏地脸色涨红,她都不知道那个平时动不动就连耳根都红透的季明礼,如今怎么就能够面不改色地陈述那天晚上的情形的。

在陶夭的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她的身体已经迅速地从床上坐起,另外一只手捂住季明礼的嘴巴,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季明礼“唔”了一声,他口不能言,只能温柔如水的眼神看向陶夭,眼带询问意,意思是现在相信他没有“被魂穿”了吗?

陶夭信了。

不过她认为,季明礼可能不是被魂穿,而是中邪了!

实在是陶夭的眼神很好解读,季明礼只好用手拿开陶夭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连同连我一只手一起,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无奈地解释道,“我没有被魂穿,也没有中邪。之前……是我迟钝,你怨我,怪我,不肯原谅我,都是应当的。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季明礼这话问得小心翼翼,握住陶夭的双手也不由地收紧了力道,可见问话之人的紧张。

陶夭眼神茫然,她望着这双温柔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季明礼是喜欢她的,所以才想要追求她的错觉。

过去,她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误会,迫不及待地告白,不死心地追问,最后也不过是证明了她的自我多情。

人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陶夭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

平复了心情,慌乱的心绪也开始因为季明礼的突如其来而逐渐平复,大脑开始能够正常的思考跟运转。

陶夭认真地道,“季明礼,孩子是我的,所以我是不会把他给你的,就算到时候对薄公堂,还在哺乳期的孩子法院也会优先考虑判给妈妈,就算你是季明礼,你的胜诉率也不会太高。当然,我希望我们最后不必走到那一步。如果以后想要要来探望孩子,甚至想要接孩子过去跟你住上几天,我也不会阻止的,毕竟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你是他父亲的事实,我也没有权利剥夺你做父亲的权利。所以你大可不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陶夭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过后的第二天清晨,她从洗手间出来,季明礼看向她的充满慌乱、愧疚、懊恼,唯独少了爱慕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尖细的、锐利的针,扎在她的心尖,提醒着她的自作多情。

这一次,陶夭当然不会将季明礼的这一番听似告白的话误以为他喜欢她。

季明礼季明礼屏住呼吸,生怕陶夭会拒绝他的追求。

当然,他也做好了第一次被告白失败的心里准备。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幺幺拒绝他一次,他就锲而不舍地继续追求。

不是都说烈女怕缠郎么?

只要幺幺还喜欢着他,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因此,在陶夭说话时,季明礼绝对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听的。只是他越听越茫然,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绕到了孩子的身上。季明礼是一个非常有耐性的人,因此,哪怕他并没有听懂陶夭的意思,还是全神贯注地在聆听,一直到陶夭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季明礼这才恍然大悟。

季明礼迟疑地问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孩子,才追求你?”

陶夭用一种“你就不要再装了,我都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季明礼。

季明礼:“……”

曾经有一份告白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

如今,轮到他自己的告白被误解。

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季明礼意思到,他告白的时机选得并不那么好。这个时候,哪怕是他开口跟幺幺表明心迹,幺幺只怕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孩子。

季明礼是一贯沉得住气的人,他没有像一般被误会的人那样急于表明心迹,而是思虑再三,语气笃定地开口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陶夭眼露茫然。

证明?

证明什么?

季明礼刚想进一步解释,忽然,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季明礼松开了陶夭的手,站起身。

陶夭大大地松了口气,太好了,这家伙总算不再发癔症了!

季明礼余光瞥见陶夭因为他的离开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头蓦地一疼,胸口泛起酸酸涩涩的痛楚。

是他咎由自取。

……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陶夭就像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去而复返,手里头还端着一盆清水的季明礼。陶夭目测那水估计还是温水,因为她看见那水在冒着热气。

对于季明礼这波蜜汁操作,陶夭不得不说是相当错愕了。

该不会是M国的空气有毒吧?能把一个正常人变得神经兮兮的,还是季明礼在出国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以至于吃坏了脑子?

“穿着湿衣服,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什,什么?”

“你的衣服,湿了。”

季明礼看了陶夭的胸前一眼,接着,很快转开了视线,把脸盆放在他事先搬来的凳子上。

陶夭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明礼发红的耳尖。

谁的衣服湿了?

她之前在洗手间连脸都没有洗,衣服怎么可能会湿?

陶夭狐疑地往自己胸前一扫,脸家“轰”地一声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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