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凤青尧实在太累了,压制神力后的身体与凡人无异,根本难以承受魔尊接二连三地倾轧。
赵怜尘像要榨干他最后一丝力气,持续数个时辰的折磨后,他终于昏厥过去。
赵怜尘未知餍足地将他放开,取来魔筋打造的捆仙锁,神情温柔地为他锁上,仿佛在为他清理伤口,实则是困住他而已。
凤青尧幽幽张开眼帘,赵怜尘落了锁,一抬头,正对上他平静淡漠的目光,笑着拥上去:“宝贝儿,你既然醒了,还能做是吗?”
“……”
不知是这称呼太怪异,还是畏惧他那声继续,凤青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摇头。
“好,”赵怜尘抬手,滚烫掌心抚摸他面颊,“听你的。”
凤青尧实打实地厌恶他,赵怜尘一靠近,他立刻躲开,拧了脑袋后躲,让赵怜尘那只手落空。
赵怜尘原本笑着,刹那,眼底笑意全无,化为一派冰冷,连目光都阴暗可怖起来,虎视眈眈地盯住凤青尧,那才是他惯常对他的态度。
凤青尧垂低眼帘,默默地深吸口气。
他周身,真是太疼了,赵怜尘玩他,是下了狠劲,难言的私密处,此刻恐怕皮肉都外翻,他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别说站着,就是坐起来,都疼痛难忍。
“师尊,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便做小伏低服个软,徒儿自然不会亏待你。”赵怜尘戏谑一笑,意味深长:“何苦讨些苦头,让我们师徒间徒生不愉快。”
这人,简直无耻至极。是他抓了凤青尧来昆仑,一言不合扔进寝宫。
在察觉到他意图的瞬间,一开始,凤青尧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竟会对他这个师父生如此邪念。
可等事情真的发生,除了接受,凤青尧别无他法。赵怜尘一心让他坏种,凤青尧断然不能让他得逞,是故牺牲神力封印凤凰血脉。
时至今日,两人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
到头来,他赵怜尘轻飘飘一句,何必自讨苦头,简直可笑至极!
对着一个强迫自己的魔头,他身为昆仑仙君,躺平身子挨操弄也就罢了,还要像个青楼女子那般笑脸逢迎么!?
凤青尧扭头,视线移开。
赵怜尘冲他耳边吹口热气,语带讥哂:“你就是脸皮薄,多操几次,自然就厚了。”
凤青尧气得浑身发抖。
赵怜尘就喜欢看他生气愤怒的模样,只要不那么冰冷,他这一拳没打在软棉花上,魔尊就发自心底觉得快乐。
此刻见好就收,披上外袍起身:“庆功宴要持续三天三夜,外间还吵闹着,我身为魔尊,自然不能缺席。你便在这屋里好好呆着。”
他转身欲走,凤青尧阖上眼皮。
好生呆着?绝口不提吃食饮水。凤青尧自昨日起便不曾吃喝,又被赵怜尘扛回来里里外外玩弄数个时辰,腹中饥饿,身子骨又乏,此刻真是快撑不住了。
但让他开口求这魔头,万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