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是故意的跟曹霞颖在走廊里说话的，就是想让其他公司的人知道知道，他在训练营中是有人的！
“爸，曹小姐进了有成的屋。”万子明将房门的那条缝隙给关上，走回来低声说道。
“嗯。”顾老爷子微微的点头，没有发表意见。
“看来曹小姐跟有成的关系是真的好，咱们这次投标中标的可能绝对在八成之上。”万子明笑着说道，“这次幸亏有了有成帮忙。”
顾老爷子点了点头，上午开标的时候，他可是仔细分析过了。
其他公司的价格都比他们家的高，有的还高的离谱。
更重要的是，据他所知，有好几家公司就没有参加招标，那是自动放弃这个机会了。
参加的这几家，也是奔着讨好曹霞颖去的。
那标书报价一看就不成，在这样强大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要是不中标，都不正常。
“这次倒是多亏了你。”顾老爷子笑看着万子明，“有成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个机会也不会给顾氏集团。”
“爸，您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我有机会当然就要想着爸爸的公司。”万子明含笑说道，“再说了有成也不是无情的人，他跟文茵当初的感情好。这次，我不过就是暂时代为管理顾氏集团，有成就跟顾氏集团合作了，他还是念旧情的。”
“有成也是知道，我在顾氏集团待不长的。”万子明含笑说道，“等到中标了之后，我就回我的公司，顾氏集团还是要爸爸来管理才好。”
“还是等中标的这个项目做完再说吧。”顾老爷子摆摆手说道。